穆司爵一眯眼睛,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:“许佑宁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许佑宁转回身看着穆司爵,沉思了片刻,还是无解:“做噩梦的原因,很难说的。每个人都会做噩梦,一般没有太复杂的原因,也不用太在意,反正醒了就没事了。难道你没有做过噩梦?”
刘婶摆摆手:“不用跟我们说这么客气的话。”
只是,萧芸芸现在笑得越是开心,许佑宁越无法想象,如果沈越川的治疗出什么意外,这样的笑容从萧芸芸脸上消失后,萧芸芸会怎么样?
“我说呢!”阿光笑着调侃道,“从进来我就觉得你特别像这里的女主人!”
“我对芸芸没意见,对你有意见很大!”秦韩走到病床边,一脸嫌弃地看着沈越川,“你放着好好的人不当,学人家生什么病?你再这样,信不信我把芸芸抢走?”
“我没什么。”穆司爵掐了掐眉心,“你再睡一会。”
许佑宁莫名地对穆司爵滋生出依赖,抬起头看着他,哭着说:“沐沐走了。”
从哭泣到面对,她只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。
穆司爵的意思是,阿光替陆薄言做事的时候,他就是陆薄言的人,听陆薄言的话就是了。
萧芸芸被小家伙的形容逗笑了,说:“所以,你是为了越川叔叔好?”
“不是在这里。”许佑宁说,“去我住的地方。”
一年前在A市,康瑞城突然派人袭击穆司爵,许佑宁在危险关头推开穆司爵,被车子撞下山坡,磕破了额角,当时血流如注。
她该不会真的帮倒忙了吧?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里充斥了一抹危险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在山顶,收拾不了你。”
穆司爵醒过来准确地说是神清气爽的醒过来。